第093章 人性的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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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3章 人性的惡
聞以晴的開口讓姚至他們撬開了真相的一角, 陸開火速將聞以晴的父母帶回了特殊安全部進行審問。
不審問不知道，一審問嚇一跳，原來聞家能在京城這個臥虎藏龍的地方盤踞多年、屹立不倒, 全是因為每隔三年就選取數名適齡女子貢獻給得意會的得意神。
以往他們都是去買貧苦人家的女孩養大，等需要貢獻女孩的時候, 就把養大的女孩“推上去”，他們這麽做已經有百年之久。
換句話說，這百年間，至少有數百位女子遭到這樣慘無人道的傷害。
也是因為這些女孩的存在, 他們本家女孩並沒有遭到任何損害，情況本應該一直這樣下去, 可又到三年一次貢獻女子的時候，得意會卻發話這次女子裏必須要有他們的女兒聞以晴才可以。
剛開始聞父也不願意，但生意接二連三的出事，聞父還差點命喪黃泉。
陸開：“所以你們就把女兒送過去了。”
聞父滿頭大汗，咬咬牙點了點頭：“我也是沒辦法啊，我家大業大，我死了, 公司倒臺會有多少人失業吃不上飯。如果不貢獻以晴, 我會死，但貢獻了以晴, 以晴不會死，我也不會死，也不用破產……”
“我知道我錯了, 我懺悔, 我可以捐款做善事，真的, 我真……”
“呵，感情您覺得您還挺偉大的？”陸開打斷聞父，將將文件夾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聞父頓時全身顫抖，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陸開起身走到聞父面前，聲音帶著滿滿的惡意：“孬種，收起你虛偽的嘴臉。聞以晴就在外面，你說的一切她都聽見了，跟你殘害過的女孩，跟你女兒懺悔去吧！”
“現在我問你，你和得意會有經濟往來的產業有那些，和你接頭的都是誰，還有——”陸開冷笑一聲，“像你這樣的人，京城、全國還有幾個，你都給我一樁樁、一件件地寫出來，若有半分造假，我馬上就送你下地獄！”
與此同時，閑著沒事的相柳跟著剛從落雁山回來的寇英才，還有何封已經去了王理毅家裏，並順利取到了封琛口中說的那條手鏈。
手鏈剛拿到手裏，寇英才和何封松了一口氣，他們一進門就看見整個房子跟被打劫了一樣，東西掉落了滿地，還以為手鏈已經被人帶走了。
相柳卻是聳了聳鼻子說了一句好大的怨氣，又指著手鏈中央、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的藍寶石意味深長地說：“越漂亮越邪惡，這東西沾著死亡的味道。”
說完，相柳溜溜達達地去了客廳，獨留下寇英才和何封面面相覷，心想上古大佬說話都這麽高深莫測嗎？還越漂亮的東西越邪惡，那封琛得邪惡成什麽樣。
不過，封琛好像確實不一樣，姚至被他迷得團團轉，而且聽說對他不敬還會被雷劈，確實、好像也挺“邪惡”的。
搖了搖頭，兩人將腦海裏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子，何封邊走邊問小胡怎麽沒一起回來，褚師臨也沒見到。
落雁山上發生命案，死者王楠死狀淒慘，褚師臨去探查過，確實不是人為。敖域被人太歲頭上動土，博然大怒讓寇英才和小胡去查明真相，知道一些地脈位置的相柳也跟著去了。
這會只見相柳和寇英才，褚師臨和小胡都不在，何封有些疑惑。
寇英才將手鏈收好：“褚師臨和小胡留在落雁山上了，那地方疑點太多。相柳說小龍脈沒事，整座山也毫無異常，祟氣低到沒有，可就是這樣的毫無異常才不對勁。”
何封明白了，落雁山成型已久，山中精怪不少，從古至今死在落雁山上的人也不在少數，祟氣不可能低到近乎沒有的程度，必然是有什麽東西遮掩了祟氣，或是吸收了祟氣。
何封點了點頭，不再問下去，落雁山上有褚師臨在，早晚能查出問題。
兩人繼續往外走，一出門便看見相柳蹲在地上在觀察什麽。
兩人好奇地走過去，就發現相柳手指拂過的地方出現一道道淡淡的黑色印記，像是墨水灑在地上留下的痕跡。
“這是什麽？”何封見相柳把拂過黑色印記的手放在鼻子底下聞，也伸手去摸被相柳一把攔住。
“別碰，不是什麽好東西。”相柳起身，對著兩人道，“你倆先跟我走。”
兩人再次搞不懂相柳在想什麽，眨了眨眼睛跟著相柳而去。
一路上他們見識到了相柳所到之處都有那種奇怪的潑墨一樣的黑色印記，想問就被相柳擋住，直到幾人到達一家電影院門前，相柳摸了摸鼻子，轉身看向兩人。
“生魂出事的電影院叫什麽？”
何封想了一下，擡頭看向門頭上掛著的四個大字——冉昱影城，眉心蹙起。
相柳一看他的表情，便知道了答案，溜溜達達地往回走：“剩下的交給你們了，我回去補個覺，過幾天就要出發給你們找地脈，估計沒時間休息了。”
他話音落下，人也消失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回了特殊安全部。
相柳走後，何封看著牌匾上的字，轉頭問寇英才要不要進去看看，鬼門開的那天發生了“火災”，安全部就封了那間放映廳，潑墨印記從王理毅家延伸到這裏，肯定有什麽是他們還沒發現的。
寇英才沒有回答，而是拿出手機給敖域打了一個電話，聽到敖域那邊說馬上派人過來，才掛斷電話。
“我們回去吧，東西重要，我們先把東西送回去，部長說會馬上派人走“近路”過來。”
話音未落，兩人就看到了姚至和封琛的身影。
幾人互相點頭致意，何封和寇英才便帶著手鏈急匆匆地往安全部趕。
姚至帶著全副武裝的封琛朝電影院門口走去，今天還在元旦假期之中，來往看電影的不少，能看的出很多都是小情侶。
姚至看著這樣的“盛況”，忽然回身對封琛說，“等事情結束我們也來看電影吧。”
“約會？”封琛帶著口罩、圍巾，聲音有些甕聲甕氣的。
姚至笑彎了眼睛，大力點了點頭：“約會，我們要去看電影，要去吃燭光晚餐，還要……”
頓了一下，姚至才繼續說：“我還沒住五星級總統套房，不知道感覺是不是很好。”
封琛握上姚至的手，露出來的眼睛藏著笑意：“好，我們一起試試。”
兩人有說有笑的走進電影院，為了不打草驚蛇，兩人隨便買了一張電影票，然後趁著工作人員不註意，溜進了出事的那間放映廳。
之前哈珠護著生魂往這鬼門走的時候說過，冉昱影城著火，但人員破門而入卻半點火星子都沒看見，現場只留有一股似香非香、似臭非臭的味道。
那氣味哈珠收集了，交給鹿靈檢查，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味道沒有致幻的作用，也沒有毒。他們也問過醒來的人，當時發生了什麽，會讓他們以為著火了。
眾人也都是一臉懵，說是他們之中有人喊著火了，然後就看到煙從通風口飄了進來，他們就慌了想跑，門卻打不開。
然後，他們就沒有意識了。
他們也查了監控，和眾人說的符合，只能暫時先封閉了這個廳，還設下陣法希望能抓到“放火”之人。
可惜，一無所獲。
放映廳還保持著原樣，姚至沒來過，封琛也覺得好奇，兩人便將放映廳裏裏外外都檢查了一遍，果然在極其隱蔽的地方發現了相柳看見的印記。
姚至想要去碰，被封琛一把拉住：“別碰，這東西居然出現了。”
“這是什麽？”姚至問，“有毒嗎？”
封琛點了點頭，眼神深沈，緩緩道：“這是鬼剎族的腳印。”
“什麽？！”
姚至驚了，生魂離體的時候，鬼門還沒開，冥府還沒地震，忘川也沒逆流，更沒有鬼剎族爬出來，這在王理毅家出現，又一路到電影院裏的鬼剎族又是哪裏來的？
“我們得趕快回去，這東西留在這行嗎？會不會讓人中毒？”
封琛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對著潑墨似痕跡照了照，等痕跡全都隱沒，起身道：“腳印怕光，這樣對人就無害了，對除了人以外的種族只要不是直接觸碰都沒有事，等再過兩天毒性就全部消散了。”
“那就好，我們走。”姚至拉住封琛的手躲在小角落了直接一個遁地。
等他們回到特殊安全部的時候，何封正等在門口，見到兩人後，他語速極快：“通過手鏈已經初步找到了大寶族長出來的方位，安全部和妖族現在聯合起來加大搜索力度，希望能有結果。”
“你們有什麽收獲嗎？”
姚至把他們的發現說了，何封也驚了，連忙帶著兩人朝著審訊室走去，敖域正在裏面看審問。
聞父供出了他知道的一切，陸開又帶人抓回來一批有頭有臉的人物。由於這些大人物沒有聞以晴這樣有力的證據，現在全都嚷嚷著要見律師，要找人弄死他們，可是熱鬧的緊。
封琛聽了覺得好笑：“他們是真覺得自己屁股幹凈？敖域頂了挺大壓力了吧。”
何封：“敖域還好，嚴部長才是頂了好大壓力，這會都在來安全部的路上了。”
姚至搖了搖頭：“造孽了，嚴部長都多大年紀了。”
三人又說了幾句，就上了電梯，還沒等封琛他們走到審訊室，就聽到裏面傳來很大的響聲，似乎是什麽東西落地摔碎的聲音。
三人對視一眼，加快腳步走進審訊室。
審訊室內敖域抱臂皺眉看著裏面發瘋的人，對著話筒說了一句讓陸開和哈珠出來的話，轉身看見站在姚至身邊的封琛，眼睛一轉來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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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以晴的開口讓姚至他們撬開了真相的一角, 陸開火速將聞以晴的父母帶回了特殊安全部進行審問。
不審問不知道，一審問嚇一跳，原來聞家能在京城這個臥虎藏龍的地方盤踞多年、屹立不倒, 全是因為每隔三年就選取數名適齡女子貢獻給得意會的得意神。
以往他們都是去買貧苦人家的女孩養大，等需要貢獻女孩的時候, 就把養大的女孩“推上去”，他們這麽做已經有百年之久。
換句話說，這百年間，至少有數百位女子遭到這樣慘無人道的傷害。
也是因為這些女孩的存在, 他們本家女孩並沒有遭到任何損害，情況本應該一直這樣下去, 可又到三年一次貢獻女子的時候，得意會卻發話這次女子裏必須要有他們的女兒聞以晴才可以。
剛開始聞父也不願意，但生意接二連三的出事，聞父還差點命喪黃泉。
陸開：“所以你們就把女兒送過去了。”
聞父滿頭大汗，咬咬牙點了點頭：“我也是沒辦法啊，我家大業大，我死了, 公司倒臺會有多少人失業吃不上飯。如果不貢獻以晴, 我會死，但貢獻了以晴, 以晴不會死，我也不會死，也不用破產……”
“我知道我錯了, 我懺悔, 我可以捐款做善事，真的, 我真……”
“呵，感情您覺得您還挺偉大的？”陸開打斷聞父，將將文件夾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聞父頓時全身顫抖，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陸開起身走到聞父面前，聲音帶著滿滿的惡意：“孬種，收起你虛偽的嘴臉。聞以晴就在外面，你說的一切她都聽見了，跟你殘害過的女孩，跟你女兒懺悔去吧！”
“現在我問你，你和得意會有經濟往來的產業有那些，和你接頭的都是誰，還有——”陸開冷笑一聲，“像你這樣的人，京城、全國還有幾個，你都給我一樁樁、一件件地寫出來，若有半分造假，我馬上就送你下地獄！”
與此同時，閑著沒事的相柳跟著剛從落雁山回來的寇英才，還有何封已經去了王理毅家裏，並順利取到了封琛口中說的那條手鏈。
手鏈剛拿到手裏，寇英才和何封松了一口氣，他們一進門就看見整個房子跟被打劫了一樣，東西掉落了滿地，還以為手鏈已經被人帶走了。
相柳卻是聳了聳鼻子說了一句好大的怨氣，又指著手鏈中央、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的藍寶石意味深長地說：“越漂亮越邪惡，這東西沾著死亡的味道。”
說完，相柳溜溜達達地去了客廳，獨留下寇英才和何封面面相覷，心想上古大佬說話都這麽高深莫測嗎？還越漂亮的東西越邪惡，那封琛得邪惡成什麽樣。
不過，封琛好像確實不一樣，姚至被他迷得團團轉，而且聽說對他不敬還會被雷劈，確實、好像也挺“邪惡”的。
搖了搖頭，兩人將腦海裏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子，何封邊走邊問小胡怎麽沒一起回來，褚師臨也沒見到。
落雁山上發生命案，死者王楠死狀淒慘，褚師臨去探查過，確實不是人為。敖域被人太歲頭上動土，博然大怒讓寇英才和小胡去查明真相，知道一些地脈位置的相柳也跟著去了。
這會只見相柳和寇英才，褚師臨和小胡都不在，何封有些疑惑。
寇英才將手鏈收好：“褚師臨和小胡留在落雁山上了，那地方疑點太多。相柳說小龍脈沒事，整座山也毫無異常，祟氣低到沒有，可就是這樣的毫無異常才不對勁。”
何封明白了，落雁山成型已久，山中精怪不少，從古至今死在落雁山上的人也不在少數，祟氣不可能低到近乎沒有的程度，必然是有什麽東西遮掩了祟氣，或是吸收了祟氣。
何封點了點頭，不再問下去，落雁山上有褚師臨在，早晚能查出問題。
兩人繼續往外走，一出門便看見相柳蹲在地上在觀察什麽。
兩人好奇地走過去，就發現相柳手指拂過的地方出現一道道淡淡的黑色印記，像是墨水灑在地上留下的痕跡。
“這是什麽？”何封見相柳把拂過黑色印記的手放在鼻子底下聞，也伸手去摸被相柳一把攔住。
“別碰，不是什麽好東西。”相柳起身，對著兩人道，“你倆先跟我走。”
兩人再次搞不懂相柳在想什麽，眨了眨眼睛跟著相柳而去。
一路上他們見識到了相柳所到之處都有那種奇怪的潑墨一樣的黑色印記，想問就被相柳擋住，直到幾人到達一家電影院門前，相柳摸了摸鼻子，轉身看向兩人。
“生魂出事的電影院叫什麽？”
何封想了一下，擡頭看向門頭上掛著的四個大字——冉昱影城，眉心蹙起。
相柳一看他的表情，便知道了答案，溜溜達達地往回走：“剩下的交給你們了，我回去補個覺，過幾天就要出發給你們找地脈，估計沒時間休息了。”
他話音落下，人也消失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回了特殊安全部。
相柳走後，何封看著牌匾上的字，轉頭問寇英才要不要進去看看，鬼門開的那天發生了“火災”，安全部就封了那間放映廳，潑墨印記從王理毅家延伸到這裏，肯定有什麽是他們還沒發現的。
寇英才沒有回答，而是拿出手機給敖域打了一個電話，聽到敖域那邊說馬上派人過來，才掛斷電話。
“我們回去吧，東西重要，我們先把東西送回去，部長說會馬上派人走“近路”過來。”
話音未落，兩人就看到了姚至和封琛的身影。
幾人互相點頭致意，何封和寇英才便帶著手鏈急匆匆地往安全部趕。
姚至帶著全副武裝的封琛朝電影院門口走去，今天還在元旦假期之中，來往看電影的不少，能看的出很多都是小情侶。
姚至看著這樣的“盛況”，忽然回身對封琛說，“等事情結束我們也來看電影吧。”
“約會？”封琛帶著口罩、圍巾，聲音有些甕聲甕氣的。
姚至笑彎了眼睛，大力點了點頭：“約會，我們要去看電影，要去吃燭光晚餐，還要……”
頓了一下，姚至才繼續說：“我還沒住五星級總統套房，不知道感覺是不是很好。”
封琛握上姚至的手，露出來的眼睛藏著笑意：“好，我們一起試試。”
兩人有說有笑的走進電影院，為了不打草驚蛇，兩人隨便買了一張電影票，然後趁著工作人員不註意，溜進了出事的那間放映廳。
之前哈珠護著生魂往這鬼門走的時候說過，冉昱影城著火，但人員破門而入卻半點火星子都沒看見，現場只留有一股似香非香、似臭非臭的味道。
那氣味哈珠收集了，交給鹿靈檢查，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味道沒有致幻的作用，也沒有毒。他們也問過醒來的人，當時發生了什麽，會讓他們以為著火了。
眾人也都是一臉懵，說是他們之中有人喊著火了，然後就看到煙從通風口飄了進來，他們就慌了想跑，門卻打不開。
然後，他們就沒有意識了。
他們也查了監控，和眾人說的符合，只能暫時先封閉了這個廳，還設下陣法希望能抓到“放火”之人。
可惜，一無所獲。
放映廳還保持著原樣，姚至沒來過，封琛也覺得好奇，兩人便將放映廳裏裏外外都檢查了一遍，果然在極其隱蔽的地方發現了相柳看見的印記。
姚至想要去碰，被封琛一把拉住：“別碰，這東西居然出現了。”
“這是什麽？”姚至問，“有毒嗎？”
封琛點了點頭，眼神深沈，緩緩道：“這是鬼剎族的腳印。”
“什麽？！”
姚至驚了，生魂離體的時候，鬼門還沒開，冥府還沒地震，忘川也沒逆流，更沒有鬼剎族爬出來，這在王理毅家出現，又一路到電影院裏的鬼剎族又是哪裏來的？
“我們得趕快回去，這東西留在這行嗎？會不會讓人中毒？”
封琛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對著潑墨似痕跡照了照，等痕跡全都隱沒，起身道：“腳印怕光，這樣對人就無害了，對除了人以外的種族只要不是直接觸碰都沒有事，等再過兩天毒性就全部消散了。”
“那就好，我們走。”姚至拉住封琛的手躲在小角落了直接一個遁地。
等他們回到特殊安全部的時候，何封正等在門口，見到兩人後，他語速極快：“通過手鏈已經初步找到了大寶族長出來的方位，安全部和妖族現在聯合起來加大搜索力度，希望能有結果。”
“你們有什麽收獲嗎？”
姚至把他們的發現說了，何封也驚了，連忙帶著兩人朝著審訊室走去，敖域正在裏面看審問。
聞父供出了他知道的一切，陸開又帶人抓回來一批有頭有臉的人物。由於這些大人物沒有聞以晴這樣有力的證據，現在全都嚷嚷著要見律師，要找人弄死他們，可是熱鬧的緊。
封琛聽了覺得好笑：“他們是真覺得自己屁股幹凈？敖域頂了挺大壓力了吧。”
何封：“敖域還好，嚴部長才是頂了好大壓力，這會都在來安全部的路上了。”
姚至搖了搖頭：“造孽了，嚴部長都多大年紀了。”
三人又說了幾句，就上了電梯，還沒等封琛他們走到審訊室，就聽到裏面傳來很大的響聲，似乎是什麽東西落地摔碎的聲音。
三人對視一眼，加快腳步走進審訊室。
審訊室內敖域抱臂皺眉看著裏面發瘋的人，對著話筒說了一句讓陸開和哈珠出來的話，轉身看見站在姚至身邊的封琛，眼睛一轉來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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